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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沉了沉，不悦道：“顾少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你这会儿，不就是因为出了交通事故，才会在交警队进行调问吗？”

    “调问？！杨队的意思，我和他们一样？”

    “对我们来说，在有交通事故发生的时候，只分为两种人，一种就是肇事者，比如曾大川那样的。另一种，就是受害者，例如……顾少你这样的。”

    这下，杨帆的话，算是彻底激怒顾长昭了。

    他冷眼看了看杨帆，忽地笑了。

    “很好，杨队你这人确实挺有意思。”

    语毕，他便大步迈出了这监控室。

    他出去的时候，曾大川还在做笔录，见他出来，还忍不住跟他打了声招呼。

    “顾少，你这就走啦？”

    顾长昭回头，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曾大川，便欲再次转身离去。

    曾大川觉得奇怪，他刚刚不是还很在乎，那两起交通事故的肇事车辆，是不是同一人所为的吗？怎么，这会儿就走了？

    他连忙问道：“顾少，你不查那车了？”

    顾长昭脚步再次顿住，他看向曾大川，又抬眸看向走到曾大川身旁的杨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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