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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果的意思，杜卿妍当然明白。

    肖忈爱财好色是出了名的，这也就是她为何当初那么看不上肖忈这个导演的原因。

    曾经她作为杜妍的时候，跟过肖忈的剧组，差点就被他占便宜。

    不过那时候，顾北辰正在追她，经常借口来剧组，倒是没能让肖忈得逞。

    想到那些种种，杜卿妍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冷。

    毕果以为她是不高兴听这些肮脏事儿，便扁扁嘴说道：“我现在拍的是《一代皇后》，是小说改编的，导演是金昊。”

    “金昊？”

    “嗯……那个传说中很严肃很古板，一个镜头稍微有些欠缺就会把演员拍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恶魔导演！”

    被毕果这么一说，杜卿妍禁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她摇摇头，“你呀你，这才几个月不见，你这画风变得有些狠啊！”

    “难道我现在的状态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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