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同样受不了的还有秦牧,他飞扬跋扈惯了,一直是当成大少爷在培养的,但是如今突然得知,原来他正经上应该算是家生子。 这个消息就仿佛是一道晴天霹雳一般砸在了每个人的头上。 见莫轻柔一脸不解的样子,安霜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想要脱离奴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往往需要主人家耗费大量的精力,若是遇到一个忙人的话,只怕办理上几年都不是问题。” “而这秦野,便是卡在了最后一步上,原本若是这左江能够晚几天离世,他这脱离奴籍也就成功了,可惜了,偏偏这么不凑巧。” “说来这左江也是个好人,怕自己的义弟娶不着媳妇,还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不过其实他也没说错,当时秦野脱离奴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谁知道后面又出来了这样的事情。” “世事无常啊!” 安霜迟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刚好都能够听得见。 当时处于对左江的信任,以及那一堆半成品文书,他便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彻底的脱离了奴籍,没想到啊,左江临死前还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一手。 秦野仰头看着天空哈哈大笑着,丝毫不管那锋利的剑锋刺开了他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流动了出来,染红了原本锃亮没有一丝灰尘的剑。 十五收了收力道。 “左顺,你果然有你爹当年的风范,能忍,恐怕现在的这个场景,从你接过你爹手里的遗书的时候便已经盘算好了吧。” 左顺没有说话,只是可怜的看着他。 若不是他这些年作死,原本支持他的人渐渐变得越来越少,他也不会落得现在的这番田地。 若是当年在接手左府之后,他能够赶紧将所有的权利都收回来,再去官府跑一趟,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怪就怪他太自负了。 自负的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自负的以为他才是最后的操盘手。 只是可惜,虎父无犬子,从小就跟着左江摸爬滚打,在酒桌上长大的左顺怎么可能会一点计谋都没有。 “是我输了。”秦野颓然的低下了头,那神色好像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一般。 从他把那玉佩拿出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输了。 这玉佩轻轻松松的将他多年的苦心经营打回了原形,若是没有这玉佩,仅仅是有这最后一道文书或者这个清单的话,他还不至于输的这么快。 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取得了左江的全部信任,没想到啊,原来他一页纸都在提防着他,甚至死后都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一盘凶险的棋。 “爹,我不要去做奴才,爹,你想想办法啊,这里明明就是我们的家啊,为何要让这两个小杂种进来,快把他们赶出去!” 秦牧犹自还在叫嚣着,只是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人听了。 官府的人很快便赶到了这里,在看到这一院子的狼藉时也愣了一下,直到左顺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都出示了一遍,这些官差才开始动作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