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事兹大,是否要知会家父一声?”梁山伯看着郭火,表情诚恳。依郭火估计,再过一些时日,这货可能就会满眼小星星的看着自己了。就像是那些脑残粉,看着自己的偶像一样。声嘶力竭的高喊,如丧考妣,绝对比给自己爹娘老子上坟来的诚恳。 “不可。”郭火摆手,看似平淡,但是这会郭火脑门子和后背却是一片冷汗。麻痹的,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呢。自己忽悠一个可以,但是指望着自己去忽悠一个社会,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没准到最后还得落的一个“变法失败”的下场,郭火可是清楚的记得商鞅和七君子的故事。再说,郭火即便是有心,但是自己可是人单力薄,在这东晋,自己更是没有半点的名声。而且自己也实在是不适合做这种事情。说白了,自己就是没有西天灵山的如来哥和某些专家那么能忽悠。 微微停顿一下,郭火继续道:“而且,我与你说过的话,你也万万不可与外人讲。正所谓法不传六耳,这种事你知我知便可,倘若说与外人知道,怕会招致杀身之祸。” 梁山伯眼中星光逐渐亮起。 梁山伯毕竟是县令的儿子,想要打听一些事情,自然也是轻松的很。临近傍晚的时候,管家已经躬着身子进来,将一叠草纸放在了梁山伯的书桌上。 梁山伯将那书信朝着郭火的方向推了推,意思自然是郭火先看,以示尊敬。 “不用,这事还是要你做主,我从旁辅佐你便是。”郭火努力的咬文嚼字。其实这个时候,郭火心里却是已经将天上正在抽烟、打屁的两个老灯泡子骂了一个狗血淋头。麻痹的,老子根本就不认识东晋的字,月老你个老棺材瓢子就让老子来东晋,居心不良! 见到郭火没有拿过书信的迹象,梁山伯只能是自己拿起看了起来。半晌之后,梁山伯眉头微皱,将眼前的书信重新递到了郭火的面前。 郭火哪里敢接,麻痹的,那草纸上的字在郭火眼里就是天书,不单单自己不认识它,郭火估计它也不会认识自己。 “怎么样?”郭火索性便闭上了眼睛,继续装出来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那城防军的夫人不是鄞县之人,而是旁边的杞县之人,而且还是杞县县令的女儿。”梁山伯说。 其实这种事郭火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政治婚姻这种东西,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被人们默认存在的,从天上到地下,哪里都是一样。要不然的话,王母那个婆娘也不会以姐姐的身份,愣是霸占了玉帝身边的位置不知道多少年。丫玉帝就没有个生理需要吗?天庭如今信息也是发达,郭火就不信玉帝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不会看岛国的爱情动作电影。 梁山伯皱眉,但是郭火反倒是笑了出来。 “兄弟,你笑啥?”梁山伯努力的让自己学习郭火的说话方式,如今也是不再称郭火为先生,而是改成了兄弟,这么一叫,梁山伯瞬间便是感觉自己与郭火之间又是亲近了不少。 “这是好事。”郭火说,然后便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梁山伯听完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脑袋又是说了一句:“我应该解放思想,实事求是。” 其实郭火说的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在郭火看来非常正常的一个思想,放在这东晋之中,便是成了一朵奇葩。郭火的意思很简单,那娘们既然是杞县的县令的女儿,那么便很难有平日里大家闺秀的脾气,即便不是飞扬跋扈,但是应该也不是一个对自己的老公言听计从的人。 果然,梁山伯继续的看了一会书信,便是一脸惊喜的朝着郭火看了过去,伸手一拍郭火肩膀,将正在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打瞌睡的郭火都是吓得一个激灵。 “兄弟,你说的对。兄弟你真乃花开也。”梁山伯说。 第(2/3)页